夏凉

红杏 章十九 【钤光古风abo AU】

需要再次强调的话:因为本文的设定,肯定会有一些章节会有比较多执明和陵光互动的情节,不然这篇文的情节没法推动呀。再说执明一国之主,意识到这种事情心再大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,生气发怒是人之常情。但这是钤光文,我也只写钤光文。这文里双箭头一直是钤光,相信大家一路看过来也能发现。请对我放心。鞠躬😚


啰啰嗦嗦的预警,请一定要看:

文如其名,偷情梗,少年王后和温柔权相的故事,abo只是大背景,多数时间不出现。

本文钤光真爱不拆,双箭头不动摇,其他极有可能为单箭头或炮灰,介意请勿看。

私设如山,文中地名人名皆与现实无关,地理设置纯粹瞎掰,与原作差异较大。

恋爱脑,格局小,低俗有,狗血有,三观崩坏有。

给这篇文加了红杏的标签,方便大家查找哈

再预警一遍:【这文我唯一能保证的双箭头只有钤光。其他待定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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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十七  章十八


章十九 君心猜疑暗暗生

 

“本王突然发觉,王后与副相似乎甚是亲厚。”

 

莫澜听得执明这句,呼吸顿时一窒。

 

王上在说什么,这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?

 

执明看莫澜一脸惊吓,本就圆滚滚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,看着格外可笑。

 

执明拍了一下莫澜的脑袋,笑骂了一句:“你这是什么样子!”

 

莫澜揉了揉脑袋,这才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:“王上您是不是多虑了?臣没看出副相与王后殿下有什么端倪啊。再说副相大人的为人您还不清楚么?”

 

执明未置可否地哂了一声:“你去把白侍卫叫过来,就说本王有话要问他。”

 

莫澜忙不迭地应了声,一路小跑去找人了。

 

白侍卫是执明身边的近侍,自执明继位之时就跟在执明身边贴身护卫,武艺超群,忠心耿耿,深得执明信任。

 

莫澜很快把人带到执明帐中,白侍卫一见执明就跪着行了礼。

 

“本王有几句话问你,你起来吧,站着回话。”

 

“是。”说着白侍卫扶着腰间的佩剑,起身站到一旁。

 

“上次王后去潮音寺祈福,是你一路跟着贴身护卫的吧?”

 

“是,王上。”

 

执明把玩着手里的一个上好的象牙雕同心球,不紧不慢道:“你把王后在梧州的行程一五一十给本王说来。”

 

“回王上,王后殿下到梧州后,一直待在潮音寺为灾民祈福,中间随着方丈去梧州城给灾民施过几次粥。后来梧州暴发疫病,王后感到身体不适,为免万一,就在州牧李晗大人府上住了几日,调养身体。”

 

执明闻言,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,这番话倒与之前李晗的奏报如出一辙。

 

“那副相每日都做些什么?他与王后都住在州牧府上,平日可对王后多有照拂?”

 

白侍卫闻言心下一凛,随即拱手回道:“下官的职责是护卫王后殿下,平日里并未太留意副相大人行踪。不过副相大人自去梧州以来,夙兴夜寐为灾情操劳,日日早出晚归,下官白日里都很少在府上见到副相。至于王后殿下,因为身体不适终日待在州牧府的别苑休息,与副相大人几乎未曾见过几次。”

 

白侍卫这番话说得不疾不徐,语气平静,话语亦是条理明晰,合乎情理,听来确实找不出错漏之处,执明思索片刻便对他摆了摆手,说道:“本王知道了,你去吧。”

 

莫澜看着白侍卫从帐中离开,慢慢地凑到执明身边,见执明脸色无波无澜,才小心翼翼问道:“王上这下放心了?”

 

执明面色看不出喜怒,手里把玩同心球的动作一直未停,他抬眸看了莫澜一眼,末了叹笑了一声:“本王大概是多虑了。”

 

“咳,可不是么?”莫澜听执明这么说,觉得浑身也轻松了不少:“您就是多虑了,那白侍卫都这么说,还能有假么?臣听闻之前是副相去边境迎的王后殿下,王后殿下对副相态度亲近些也是人之常情。再说副相那个性子,是个人都很难对他冷待的吧。”

 

“噢?听咱们莫县主的意思是对副相仰慕许久了?正好公孙还未娶亲,要不要本王替你在他面前美言几句?”

 

莫澜听了执明这话,差一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:“王上您快别拿我寻开心了。您要真在副相面前提这个,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?您啊,就留着我给您逗逗闷子就行了。”

 

说起来莫澜算是同执明一块长大的,这么些年读书玩乐,一直都陪在执明身旁,说是君臣,感情到底更深厚些。

 

执明近日似有心事,莫澜早就看出来了。如今话既说到这里,他便大着胆子多问了一句:“说起来,王上您对王后究竟是怎么想的呢?”

 

“无论本王怎么想,他这辈子都是本王的正宫王后。”

 

“话虽如此,可是王后他出身高贵,难免心气高些。有些话王后殿下不说,并不代表就丝毫不在意。”

 

“是么?”执明闻言讪笑了一声:“本王怎么觉得他的确就是丝毫不在意呢?”

 

“那您不是一番心意都在兰台令那里么?您若是希望王后殿下在意,终归是要做些取舍啊。”

 

莫澜说的这些事执明又何尝未曾想过。

 

于慕容离,是这么多年的痴心等待,尽管觉得无望,可要说一朝放下,谈何容易?

 

于陵光,是慢慢滋生出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,以前恍然不觉,可今次觉察出他与公孙钤之间一点似有似无的异样,心里蓦然涌出的怒意却是无法忽视。

 

“罢了,不说这些,你留下来,陪本王喝几杯。”

 

第一天狩猎,最后算下来,拔得的头筹的竟是执明自己,执明准备了一堆重奖没有送出去,实在心中不甘,于是命令群臣好好准备接下来的骑术竞赛,而自己这次则决定在一旁观战。

 

竞赛前一天,执明怕陵光无聊,就去陵光帐中找他想带他去猎场后山玩,却被侍卫告知陵光去医师那边看兔子了。

 

待执明去到医师的帐前,见陵光果然蹲在那里,盯着那只公孙钤带回的兔子看得聚精会神,而公孙钤亦陪在他身旁站着。

 

明明这二人站的距离完全合乎礼仪,并无什么亲密之举,可有些想法一旦生了根便像刺一样难以拔出。

 

纵然白侍卫已经说了二人并无过密往来,可是只是这般看着他们站在一起,执明心里就起了莫名的疑虑和强烈的不悦之意。

 

执明把手抵在唇边,假意咳了几声,陵光和公孙钤一齐回头,这才发现执明来了,赶紧过来见礼。

 

陵光看起来倒是很高兴,兴致很高地指给执明看已经差不多痊愈的兔子。

 

陵光虽贵为一国王后,实际上只是一个不足双十年华的少年,此时一脸笑意,很有几分天真烂漫的娇憨可爱。

 

执明见他这个样子,心里无端的烦躁倒是消减了很多,他陪着陵光看了一会儿兔子,笑着问道:“王后第一次来猎场,还没去后山看过吧?那里现在漫山红叶,景致很不错,王后可想去看看?”

 

陵光好不容易出宫一趟,着实对执明的提议很是心动,可是公孙钤还在这里……

 

身体仿若先于心,不自觉地就往公孙钤那边看了一眼。

 

若是以往,执明绝不会留意这些细微的动作,可现在他心中生了疑虑,陵光的一举一动他都格外注意,而这一眼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。

 

执明的目光瞬间含了几分冷意,面上却还带着笑容:“王后不想去么?”

 

“我跟王上去。”

 

“好。”执明点点头,走到陵光身旁,牵起陵光的手,拉着他从公孙钤的眼前走过。

 

走出几步之后,执明回头看了公孙钤一眼,见他只是垂首站着,面色却十分平静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
 

压下心头千丝万缕,执明带着陵光向后山走去。

 

等到陵光从后山回来时,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。

 

那山上的景致确如执明所言,丹枫如火、秋意绵绵,十分壮丽。

 

他待在深宫许久,此刻在宫外见到的每一处景致都分外珍惜。

 

执明先回了自己的大帐,陵光便也往自己的帐子走去,却远远看见自己的帐前似乎有一个人站着。

 

“白侍卫?”陵光走得近了,才看清眼前人正是之前护送自己去梧州的贴身侍卫:“你是在这里等我么?”

 

白侍卫见陵光过来,躬身行了一礼:“有一件事情,下官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告知殿下。”

 

“白侍卫请讲。”陵光觉得很是诧异,白侍卫与他,除了在梧州接触过一段时日,平日里都素无交集,此刻能有什么事让他在自己帐前等待多时也要告知呢。

 

“前一日,王上曾召下官过去,问起殿下和副相在梧州的行踪。下官皆照实禀告了,只有殿下曾经和副相去过疠所一事下官未向王上言明。”

 

初秋夜里已是凉意深重,可陵光身上却倏地起了一身冷汗。

 

执明这竟是起了疑心。

 

他虽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哪里做错,可执明隔了这么久突然盘问自己和公孙钤在梧州的行踪,必是对自己有所怀疑。

 

不自觉地攒紧了手指,陵光面上却是不露声色:“多谢白侍卫特来相告。”

 

白侍卫看着陵光,叹笑了一声:“下官也是为自己着想,殿下去疠所一事若是被王上知晓,必会责怪下官护卫不力。”

 

说着他停顿了片刻,又道:“王上突然查问此事必是有所考量,君心难测,下官能为殿下做的只有坦然相告,殿下提前知晓此事终归是稳妥些。”

 

陵光虽与白侍卫相交甚浅,可此刻他话语之中的回护之意甚为明显,纵然陵光此刻心绪已然乱了,也不免感激眼前人特来相告之义。

 

他勉力冲着白侍卫笑了笑:“此番好意我必铭记于心。”

 

说完陵光颔首示意了一下,就掀开帐门走了进去。

 

白侍卫站在原地良久,末了抚着额角长出一口气。


在梧州那段时间,自己终日跟随,眼见得王后殿下赤子心性。


如今不论王上究竟何意,自己终是不忍心看王后殿下蒙在鼓里以致日后不及应对,便破例管了一回闲事,但愿多少能帮上些许吧。

 

而那边执明刚刚回了自己的大帐,就对身边的寺人吩咐道:“去把太仆找来,就说关于明天的骑术竞赛,本王有事要交待他。”

 

待续

 

我是不是很勤快!快来表扬我!疯狂地给我小心心小蓝手!哈哈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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