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凉

红杏 章十八【钤光古风abo AU】

啰啰嗦嗦的预警,请一定要看:

文如其名,偷情梗,少年王后和温柔权相的故事,abo只是大背景,多数时间不出现。

本文钤光真爱不拆,双箭头不动摇,其他极有可能为单箭头或炮灰,介意请勿看。

私设如山,文中地名人名皆与现实无关,地理设置纯粹瞎掰,与原作差异较大。

恋爱脑,格局小,低俗有,狗血有,三观崩坏有。

给这篇文加了红杏的标签,方便大家查找哈

再预警一遍:【这文我唯一能保证的双箭头只有钤光。其他待定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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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十七


章十八  山含落日暮光紫

 

秋猎是天权一年一度的惯例,立国之初是为了勉励王公子弟与朝内大臣勤习骑射、勿耽于享乐而设立的。

 

而到了如今,秋猎则更多的成了公卿朝臣放松娱乐和攀比技艺的盛典。

 

执明对秋猎上心得很,除了惯常的围猎还亲自设计了好几个其他的项目,把掌管此事的奉常和太仆很是折腾得够呛。

 

陵光自打入天权以来,还是第一次赶上这样热闹的大事,又加上执明这几天时时在自己面前念叨他的各种设想,心里不免对即将而来的秋猎隐隐期待起来。

 

这一日晚膳,执明照常过来了,可他身后跟着的人却让陵光怔得一时无话,一身蓝衣翩然如朗月清风,不是公孙钤又是谁?

 

执明看陵光怔愣的神色,忍不住笑了起来,回头冲公孙钤促狭一笑:“你看看,王后这可是吓到了。”

 

公孙钤也不觉勾起了嘴角,笑意虽然清浅却是实实在在从眼底透了出来。

 

他不疾不徐地拢了一下衣袖,行云流水地冲着陵光行了一礼:“微臣见过王后殿下。”

 

陵光看了看执明,又看了看公孙钤,这才想着让他免礼起身。

 

“今日副相得了个好东西,本王看了觉得同王后再相衬不过,就带着副相一道来了。”

 

执明说着话,冲外头的寺人挥了挥手,就见一人捧着一匹锦缎走了进来。

 

陵光贵为天璇的公子,什么名贵的衣料都曾见过,可此刻还是为眼前这匹料子所惊艳。

 

这锦缎织法细密平滑,染出的颜色极为罕见,并非是纯正的青莲紫,还杂糅着暮色天空般的绀青色。

 

最令人称奇的是,料子里竟还织入了一缕一缕的孔雀羽,明丽的翠色点缀在幽谧的紫色间,瑰丽如昼夜相接时渲染着几缕霞光的天幕,泛着隐隐的光泽,着实是流光溢彩、美轮美奂。

 

“公孙的家乡是织造大郡,今次这染色却是偶尔得之,王后觉得如何?”

 

陵光轻抚了一下面前的锦缎,颔首叹道:“确实不是凡品,不知这颜色可有名字?”

 

“机缘巧合得来的颜色,还未曾取名。”公孙钤站在一旁,温声答道。

 

陵光沉吟片刻,缓缓道:“山含落日暮光紫,不若就叫暮光,如何?”

 

“暮光……”执明低低念了几声,面露笑意,侧头望向公孙钤:“副相以为如何?”

 

“臣觉得甚为精妙。”

 

“好,”执明勾起嘴角握着陵光的手把他拉到身侧,上下打量了一下,笑道:“秋猎将至,就拿这块料子给王后做一身劲装吧。”

 

陵光与执明毕竟是夫妻,虽说从未肌肤相亲,可执明平日里经常自然而然地做出类似亲昵的举动。

 

陵光往常都随了执明去了,可此刻公孙钤就站在一旁,他和执明交握着双手便显得格外不自在。

 

陵光不好直接挣开双手,却下意识地看向公孙钤那边,只见公孙钤似是明白陵光所想,冲着陵光安抚地笑了笑,眉目舒展,温柔如三月和风。

 

心内的焦躁顿时就被抚平,陵光不舍得公孙钤就这般离去,转头冲着执明说道:“副相寻来这样名贵的锦缎,今日天色将晚,不若留副相一道用了晚膳,也算我聊表谢意,王上以为如何?”

 

“有何不可?让小厨房再备几道公孙爱吃的菜。”执明今日也是兴致极好:“你我君臣今日痛饮几杯。”

 

“臣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
 

陵光的寝殿许久没有这般热闹过。

 

执明和公孙钤对饮畅谈,而陵光便在一旁安静地坐着,听他们从三年前的君臣初见谈到了近在咫尺的秋猎。

 

“王后有所不知,”执明执了一杯酒冲陵光说道:“公孙副相不仅擅长政事,武艺也是精妙,这次秋猎你正好一饱眼福。”

 

“王上这样说,臣届时必将用尽全力,不然就辜负了王上在王后殿下面前一番夸赞了。”

 

执明闻言大笑了起来,他虚点了公孙钤几下,笑道:“自然该尽力。你到时可不许藏锋。”

 

执明今日喝得尽兴,直到亥时将至自己喝得有些醉了才堪堪放人离开。

 

陵光命寺人把执明安置好,自己送了公孙钤走出寝殿。

 

月色如水,映照在陵光的面上更显得他面庞莹白如玉,公孙钤不禁握住了陵光的手,柔声道:“秋夜凉气甚重,殿下莫再送了。”

 

陵光反握住公孙钤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,下颌搁在公孙钤的肩上,轻轻说道:“你送我的礼物,我很喜欢。”

 

公孙钤低低笑了起来,手轻抚上陵光的头发,缓缓摩挲:“那暮光锦臣一眼见了就觉得同殿下相称,所幸王上与臣不谋而合。”

 

“我如今这般身份,太多身不由己,你……”

 

公孙钤微微拉开与陵光的距离,注视着陵光的眼睛:“能与殿下有这一时半刻,臣已觉心满意足,更何况,臣所拥有的远不止于此,殿下您说可是?”

 

陵光只觉得心都被这话说得酸软成一汪水,颔首应了,却忍不住把头埋在公孙钤温暖宽厚的胸膛。

 

十日之后,就是秋猎之期。

 

浩浩荡荡的车马从王宫启程,往京郊的猎场而去。

 

陵光今日换上了一身劲装,正是公孙钤那日送来的暮光锦所制,一时一身紫暮流光,姿容飒飒,他跟着执明一路行来,群臣虽不敢明着注视,却也忍不住偷偷侧目。

 

执明捏了一下陵光的手指,低声笑言,语气倒是谑而不浮:“本王果真眼光不错,王后穿了这身更显风姿出众。”

 

陵光侧目笑着言谢,待走到车辇边上时,见公孙钤今日也是一身窄袖劲装,比起平日温雅更显得几分潇洒英气。

 

趁众人不备递过去一个盈盈眼色,见公孙钤亦是一脸惊艳之色,陵光心下欢喜,这才跟着执明上了车辇。

 

京郊猎场离都城二百余里,众人于黄昏时抵达猎场,扎下了一大片的帐蓬。

 

执明与陵光的大帐互相毗邻,居正中而立,公卿众臣的帐子则散落在周围,有如众星拱月一般。

 

翌日早晨,执明登上了猎台主持了开猎大典,这秋猎就算正式开始了。

 

秋猎第一个项目便是狩猎竞技,规则很简单,一个时辰的密林狩猎,谁的猎物最多便是获胜者。

 

执明这次设下重赏,拔得头筹者赐黄金百两,锦缎十匹,是以众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,就连执明自己也迫不及待,一早就骑着马冲进了密林。

 

陵光身为坤泽,虽不能进密林狩猎,可是他久未出宫,此刻在宫外见得金风飒飒,玉露泠泠亦觉得胸中开阔。

 

他唤了两个侍卫跟随,沿着密林小涧一路走着,沿途见得落英缤纷,嗅得桂子飘香,只觉得神清气爽,仿若自己也如同飞鸟入林,无拘无束起来。

 

陵光走了不知多久,觉得略有些累,正准备停下休息,忽听得一阵马鸣,回过头一看,却见公孙钤从马上利落地翻身而下,手里还拎着一只小兔子。

 

“副相……”陵光见到公孙钤心中欢喜,可顾忌侍卫在一旁,只唤了公孙钤的官职。

 

公孙钤牵着马走过来,在陵光面前站定:“臣远远看着像是殿下,过来一看果然不错。”

 

陵光克制不住扬起嘴角,看公孙钤手中只有一只小兔子,不免打趣道:“副相进来半天就这点收获?”

 

公孙钤摇首叹笑:“臣素来不爱狩猎,万物有灵,臣不忍随意伤之。不过见这只兔子腿似乎伤了,臣便抱了过来一会儿请医师看看。”

 

陵光看着公孙钤手里圆滚滚的兔子,一双圆溜溜的红眼睛霎是可爱,可它后腿上确实有道细小的伤口,在皮毛下结了个红色的血痂。

 

“应当是被兽夹伤了。”公孙钤摸了摸兔子竖着的耳朵,看陵光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兔子看,不禁笑着说道:“殿下可想自己抱一下?”

 

陵光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公孙钤看了忍不住抿起嘴角笑起来,把怀中的兔子交到陵光手中。

 

陵光小心翼翼地接过兔子,只觉得触手毛绒绒一团,还带着温热的温度。

 

“我们出去吧。”陵光看着怀中兔子的腿伤只觉得心也揪起来,只想快些出去找医师给它看了。

 

“好。”公孙钤依了陵光的意思,牵着马和陵光慢慢往密林外走。

 

执明早就猎了一堆猎物回了猎场,却见陵光不在,问了侍卫才知道陵光带人去了密林闲逛。

 

正当执明命人收拾自己的猎物之时,却见陵光从远处走来,一袭紫衣格外显眼,而陵光身旁牵马而行的修长身影不是公孙钤又是谁?

 

执明看着他们两个一路走过来,陵光手中貌似抱着什么东西,一边走着还一边侧目对公孙钤笑了一下,这一笑眉目嫣然,执明看着忽而觉得有些怪异的情绪一闪而过。

 

等到他们走近了,执明才发现公孙钤两手空空,不禁挑眉笑道:“副相怎么进去半天毫无所获?”

 

陵光举起手里的兔子给执明看:“刚在林子里遇到副相,他寻来的这只兔子腿上有伤,看着怪是可怜,我可否去找医师来看看?”

 

执明被陵光说得微微一愣,低头见他怀里的兔子果然腿上有伤,颔首道:“王后去吧。”

 

陵光得了执明首肯,抱着兔子冲公孙钤示意了一下,就往医师那边去了。

 

而公孙钤刚刚在密林中奔波半天,便也向执明告退,欲回帐中更衣休整。

 

执明眯起眼睛,看他们二人分别离开的背影,半晌没有说话。

 

一直陪在一旁的莫澜见执明半天沉默不言,不禁开口问道:“王上在看什么?”

 

执明沉吟片刻,忽而慢慢说道:“本王突然发觉,王后与副相似乎甚是亲厚。”

 

待续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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